娘娘跟護家盟的訪問,我看完了。說實在的不像是娘娘平時訪問的互動風格,只有護家盟講,娘娘重整他的話,好似要再說什麼,但都沒有。最後連結語也沒有。
看完了影片,只能嘆一句,傳訊息給好友,夜深了他應該在睡,但很想知道他怎麼看,同是做影視的我們像是提點了自己的責任。
從不自我優越,我只想在還有時間的時候,幫同志做紀錄,拍BL或女同志片還有同志紀錄片是目前在做的事。因為考量紀錄片製作時間較久,而開始做《咚咚咚,是誰? Knock, knock! Who's there》你說蠻好的,很有意義,但點擊率相對《撲倒吧!男孩》是不好的,但難道就不做嗎?
我曾認真的思考,疫情之中最想拍的就是《咚咚咚,是誰? Knock, knock! Who's there》因為分享生命經驗,才能讓更多人了解怎麼做,而YouTube頻道是最方便被瀏覽的平台,所以必須做且須大量的做。流量呢?那不是應該被考量的。因為生命是獨一無二,不該被量化。
盼 歧視不再,校園落實性平教育。